4月7日,美国COVID-19疫情总病例数已经达到38.7万,死亡1.2万人。这个数字可谓触目惊心,然而相比我国,美国这个数字在庞大的背后,还有许多更为敏感的*治冲突隐含其中而没有曝光。因为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,美洲原住民、白人、拉丁裔、黑人、亚裔种族不同。但是这次疫情某些地区所曝光的数字显示,不同种族在这次疫情中的受打击程度存在极大差别。有些人已经要求美方公布全国不同种族的疫情信息!
早期数据显示,冠状病*对美国黑人等有色人种的影响尤其严重。佛罗里达州五个县透露,黑人和拉丁裔Covid-19患者正在住院,死亡率高于白人患者。在密歇根州,非裔美国人占该州人口的14%,但占Covid病例的33%和死亡人数的41%。在该州安娜堡瓦什特诺县,48%的感染冠状病*住院的居民是黑人,尽管黑人只占该县的11%。
威斯康星州的医疗保健和*府官员也承认,非裔美国人死于这种疾病的比例过高。在佐治亚州奥尔巴尼,该州死于Covid-19的人超过90%的是非裔美国人。佐治亚州西南部多尔蒂县的一个小镇奥尔巴尼,9万居民中近四分之三是黑人。在奥尔巴尼最初24例死于COVID-19的人中,90%是黑人。多尔蒂县报告了30例冠状病*死亡,每10万人中有32.9人死亡,死亡率在纽约市还高出67%,比底特律高出约2.5倍。
路易斯安那州称,所有死亡人数中,略高于70%的人是非裔美国人。在伊利诺伊州,美国黑人的感染率是黑人占该州人口比例的两倍。在北卡罗来纳州梅克伦堡县,截至3月30日,黑人占居民总数的32.9%,但占确诊冠状病*病例的43.9%。在密尔沃基,美国黑人占该县的26%,但感染人数接近一半,死亡人数达到令人抓狂的81%。
新奥尔良市闻名的奥尔良地区有60.2%的黑人。它的感染率达到惊人的每10万人.1人,比纽约市、洛杉矶和迈阿密的感染率还要高。奥尔良教区的死亡率为每10万人38人,比奥尔巴尼还高。新奥尔良以西30英里处是圣约翰浸信会教区,那里的黑人人口占57.8%。COVID-19死亡率是全国第二:每10万人中有39.1人死亡。
根据芝加哥的数据,该市约68%的死亡涉及非洲裔美国人,他们仅占芝加哥总人口的30%左右。但是芝加哥黑人的死亡率几乎是白人居民的6倍。更具讽刺性的是,有关病*的传言上个月开始在黑人社区传播。一些人认为这是一种白人的疾病,年轻的非裔美国人对此“免疫”。
为什么非洲裔美国人在COVID-19疫情中如此脆弱呢?是不是这个病*是针对黑人的生物武器呢?显然不是。但黑人受灾惨重,显然和黑人经济地位有关。首先是非洲裔美国人更有可能没有保险,往往生活在医疗保健设施很少或没有的社区。因此,他们患哮喘、心脏病和高血压等慢性病的几率更高。这些并存的疾病使美国黑人更容易受到COVID-19引起的严重呼吸道并发症和死亡的影响。另外黑人的经济条件,也决定很多人无法在家工作,依赖公共交通,或者与多人居住在一起。
除了黑人,拉丁裔和亚裔以及美国原住民情况也不怎么样。纽约还没有公布种族感染的数字。但根据人口普查数据,纽约市有32.1%的白人,29.1%的拉丁裔,24.3%的黑人和13.9%的亚洲人。但是通过纽约市病*感染率最高的五个地区邮*编码的种族构成显示,与全市人口相比,拉丁裔(45.8%)和亚裔(23.4%)的感染率明显偏高,白人(21.2%)和黑人(8%)的感染率明显偏低。这是否意味着拉美人和亚洲人感染和比率高于其他纽约人?
路透社最近在全国范围内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发现,接受调查的拉丁裔美国人中,16%的人表示他们受到了感染,曾与受感染的人有过接触,或认识受感染的人,相比之下,只有9%的美国白人表示自己受到了感染。拉美裔美国人更多认识的一些感染者可能是非法移民。他们生活在阴影中,主要是在加利福尼亚州、德克萨斯州、佛罗里达州、纽约州、新泽西州和伊利诺伊州。
在盐湖城、西雅图和圣何塞等城市地区,美国原住民印第安人被感染的人数很多。在许多农村原住民地区,检测可能很少,但未必没有感染疾病。病*已经袭击了亚利桑那州的卡扬塔,这是纳瓦霍民族西北角的一个小镇,迫使该州州长乔纳森·内斯发布了待在家里的命令。相比非洲裔、拉丁裔和亚裔,美国白人最容易感染的群体,就是疗养院中的老人。
因此,目前一些美国民权组织和数百名医生已经在呼吁联邦*府,尽快公布Covid-19感染和死亡者的种族和族裔数据,因为这些信息能够更好的反应美国哪些族群在疫情面前更加脆弱,并确保COVID-19测试不会受到种族歧视的影响。只有少数几个州按种族和民族报告了病*病例和死亡人数,大多数州尚没有公布详细信息。
目前,世界主流科学家都认为,COVID-19不可能是武器。生物学的发展,确实没有发展到针对其他种族但某个种族毫发无伤的地步。但西方国家和绝大多数发展中国家的社会现实,就意味着非洲裔、拉丁裔和亚裔这些往往集中在社会底层的族群,以及身体条件差的老人,将成为重大公共卫生灾难的牺牲品,经济地位和身体素质的差别意味着他们必然成为“定点清除”的对象。
与其说病*是一种生物武器,还不如说某些国家一直在利用社会制度造成的经济地位差别,来定期清理某些低端人口,只不过这次公共卫生事件,使得这次清理更加残酷和激烈而已。病*是生物问题,但本质仍然是社会问题。就像美国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生物科学技术,但仍然在疫情面前溃不成*一样。